温水里的青蛙

咕、咕咕咕?

割个包皮

好几天前就开始码了,可是一不小心去ICU上了个夜班就再也码不下去了,今天补补完(:з」∠)_

cp感可能比较弱(:з」∠)_

是可爱的小朋友哟~





我是木叶医院里的一个小小护士,还是个实习生,正在手术室里实习。

现在是七月,暑假。不管是幼儿园,还是小学初中高中都放假了。于是各位父母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儿子送医院割个包皮。

反正熊孩子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这天,我早上七点到了手术室后暂且在术前准备室待着——因为带我的老师要十点才上班。

在这三个小时中,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男的、女的;小孩子、年轻人、老人家;神态轻松的、神情紧张的;走进来的、坐轮椅的、躺床上的……不管这些人术前怎么样,术后都会变成一条咸鱼躺在床上被送进术后恢复室。

这时,两个小男孩在工人的带领下进了准备室,我拿过手术通知单看了看。

哦,又是一个割包皮的。

我打量了一下他们,一个反穿着病号服,头上套着手术帽,另一个穿着便服,银白的头发乱翘着。

他们坐在椅子上,窃窃私语。

还挺可爱。

我站了起来,上前调戏。

反正今天周一,手术不算多,病人来一个接走一个,还算空。

我凑过去,正好听到要做手术的小朋友正在跟他的小伙伴说:“卡卡西,这里的人包得比你还严实啊!除了眼睛和手,哪儿都没露出来!”

“到了做手术的时候,连手都不会露出来哦。”我上前搭话,小朋友顿时看过来。

“真的吗?阿姨?”小朋友萌萌地看着我。

但这并不能消除我被叫“阿姨”那难言的酸爽感,我明明才22岁……

我板起脸——虽然戴着口罩看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宇智波带土。”小朋友眨眨眼,回答。

“住几床还记得吗?”

“住21床。”

“好的,手腕带我看一下。就是手上的蓝色带子。”

带土把手给我,我看了看腕带上的信息,随口问道:“今年几岁啦?”

“12岁了!”小朋友挺挺胸膛,看上去挺骄傲的样子,“卡卡西只有11岁哦。”

“打针吃药有过敏吗?”

小朋友迟疑了一下,看向他的小伙伴,叫“卡卡西”的小朋友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确定吗?”

“嗯,确定。”带土小朋友坚定地回答,“卡卡西是不会说不确定的事的。”

“好吧,带土张嘴我看一下你的牙。”

带土小朋友乖乖张嘴让我看,我一边看一边问:“嘴里没松动的牙齿吧?”

“没有。”带土张着嘴含糊不清地说,“我的牙可好了!”

“哦。”我示意他可以闭嘴了,“有一颗蛀牙。”

小朋友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紧紧闭着嘴,而一旁的卡卡西小朋友神色狰狞地去掰他的嘴,逼问他是不是又偷吃糖果没刷牙。

我耸了耸肩,继续问:“小朋友没吃早饭吧?”

带土在卡卡西手下奋力挣扎着,冲我疯狂摇头。

“哦……对了。带土你知道你今天做什么手术吗?”

“他今天来割个包皮,明天去看牙医!”卡卡西终于掰开了带土的嘴,瞧着那颗蛀牙像看阶级敌人。

“那医生有做标记吗?”

“有的。”达成目的的卡卡西从带土身上下来,撩起他的衣服给我看,圆圆的小肚子上确实有一个黑色的圆圈。

“好了。”我淡定地戳了戳那个圆,把他衣服拉好,“你等一下是局麻,不用挂盐水。”

“哦!”一听不用打针,带土小朋友眼睛一亮,也不理我,搂着小伙伴小声欢呼。

呵呵,天真。





带土小朋友去的二号手术室,在被巡回护士带走前,他还拍着胸脯让卡卡西等他胜利归来。小伙伴也很给面子地睁着死鱼眼给他鼓掌。

“小朋友啊。”我叫了声卡卡西,“带土进去做手术了,家属要去外面等的。”

“啊。好的。”卡卡西站起来就走。

“就你陪他来做手术?他父母呢?”我也站起来送送他。

“他爸爸也来了,就是他。”卡卡西指了指手术室外的某个黑长直。

哇!就算是手术室外的温度比外面低,一个大男人披着这么一头黑长直,不会热到住院吗?

卡卡西牵着带土爸爸的手,乖巧地向我挥手,我自然也很和蔼地跟他挥别。

转身,我欲回准备室继续酱油下去,却见老师已经到了。

好吧,上工了。





没想到今天我呆的手术室正是二号手术室。带土小朋友躺在手术床上,衣服被拉得很高,裤子被褪到膝盖,榛子大的小JJ立着,医生正在给他消毒。

一般来说小朋友的小JJ都只有榛子大。

也许是房间里的女性比较多,虽然都是阿·姨,但带土还是有些害羞,具体表现在他想拉裤子。

“不要动啊,动了要重新消喽。”医生挥舞着敷料钳,制止了带土的举动。

“……好吧。”带土强忍着羞耻,不动了。

消完毒,医生拿起了注射器。

“不是说不打针吗?”带土惊恐。

“局麻是要打针的。”医生说着往他会阴一戳,带土惨叫一声,也顾不得用控诉的眼神看我了。

局麻不用挂盐水,不是不用打针。我听着带土各种不堪入耳的惨叫和呻吟,淡定地“呵呵”了一声。

“咦?不痛了。”麻药打完,带土惊奇地说着。

“也没感觉了对不对?”医生弹了一下他的小JJ,这么说道。

“唔……是的。”带土点头。





医生在割包皮,我拖了个凳子放在手术床床头和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今天陪你来的除了卡卡西还有谁啊?”我明知故问。

“爸爸也来了。”

“妈妈怎么没来?”

“老头子说只割个包皮,让我自己来,也不让爸爸来。”带土撅起嘴,说道,“要我说,只要卡卡西就够了,爸爸不来也没关系。”

老头子?心下疑惑,嘴里却说到:“这么说,卡卡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啊。”

“谁,谁重要了啊!”带土红着脸炸毛,下意识地想挥手say "NO",却被医生警告了一番。

这一打断也不好再问下去,我站起来,背着手溜达到床边看医生割包皮。

说实话,割包皮也挺简单的,把皮一点点割下,露出头,再把包皮边缘与冠状沟对称缝合就可以了。

现在,医生已经大致割好,只要再稍微修一下就可以了,但这个“稍微修一下”,可能会用时较久——要修的好看才行啊,万一太丑被以后的女朋友嫌弃怎么办?

我转悠着,一会儿看看进度,一会儿看看带土的脸色。这时,带土小声说了句:“我觉得有点疼。”

疼?我看向医生,医生手下动作不停,淡定地说了句:“可能麻药快过了吧。”

我同情地看了眼带土,随即开始同情自己。

果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麻药的效力越来越低,带土也从一开始的忍耐到后来的轻声呼痛,还隐隐带着哭腔。

“能不能快点啊QAQ”带土忍不住问。

“如果你不怕以后你的女朋友嫌弃你的话。”医生放下了剪刀,拿起了针线——很可惜,这次是手工缝制。

“卡卡西才不会嫌弃我。”一句话含在嘴里,要不是我离他近,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哦~卡卡西啊~嫌弃啊~我看着带土,眼里冒出兴奋的光。

这时,带土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敏感部位被一针一针地刺,疼痛和烦躁使他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我不想割包皮了!我想回去!”

“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带土中气十足,我觉得上下两层楼都能听到他的哭声了。

“你是男子汉吧,男子汉不能哭成这样的。”我的老师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孩子也太吵了,“割完包皮,就让你爸爸买好吃的给你吃。”

一般这个时候,小孩子们会稍微收敛一点,可带土不啊!他愣了一下,接着哭得更惨了!

“他才不会买给我!他身上没钱!老头子绝对不会买零食给我的!哇——!”

听起来大概是:他爹没钱,钱都在他娘那边,而他娘不会买给他。

我更同情他了,同时也越加同情自己——他哭得好响,耳朵快受不了了QAQ

“别嚎了,你想把卡卡西引进来吗?!”忍无可忍,我这样说道。

听到“卡卡西”的名字,带土平静了一点,红着一张张小脸,眨巴着泪泡眼看我。

“你的哭声这么响,手术室门外都能听到了,卡卡西一定也能听到。”我说,“他听到了,说不定会瞧不起你。”

闻言,带土皱了一张脸,也许想到了卡卡西瞧不起他的画面。我也跟着想像了一下……唉呀,瞧不起人的白团子太可爱了!请多瞧不起我一点!(*/∇\*)

带土沉默了,即使依然很疼,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所以说……这算什么?少年人的好胜心?只是不知道这好胜心的对象是对手还是对♂象了。





医生细细地缝了一圈,粉嫩的小榛子长了一圈毛,看起来有点丑。(¬_¬)

带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在医生宣布手术结束后,带土撑起上半身瞧了一眼,一个“丑”字脱口而出。

“哪里丑!哪里丑?!”医生炸了,“这是最传统的缝合!这样缝合的效果是最好的!”

“居然说丑?”医生翻了个白眼,用纱布把小榛子包起来,把他的裤子穿上,还塞了个小圆篮子进去,好保护刚做完手术的小榛子,“好了,这下就看不到了。”

我安慰带土:“拆了线就不丑了,你以后的老婆一定会很满意的。”

我也不知道带土被安慰到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兴致不高,而工人也推着轮椅进来了。

“好了,送出去吧。”医生把带土抱到轮椅上,指挥道。





我跟了出去。

带土刚送到门口,卡卡西就扑了进来,担忧地检查着带土的身体,尤其是他的小JJ,要不是大庭广众的,他还想把裤子扒下来看一眼呢。

带土看上去接受良好,只是抓着卡卡西的衣服,QAQ地看着他。

好吧,听到带土的哭声,卡卡西不仅没鄙视他,还很担心他呢。

“哭包!割个包皮还哭那么大声!”我错了,原来卡卡西是个毒舌傲娇,就算手上动作是在关心带土,嘴里也要刺他两句。

等等!卡卡西你别瞪我啊!带土包皮又不是我割的!我只是围观了一下而已啊!Σ(ŎдŎ|||)ノノ





“卡卡西。”带土泪汪汪地说,“小JJ变得好丑,你会嫌弃它吗?”

“不会。”卡卡西斩钉截铁地说,“不管怎样都不会!”

“嘤。卡卡西~”带土撒娇了。

真是一对可爱的狗男男啊。我感动地想着,相信站在门外同样一脸感动的带土他爸也这样想的!(╥╯﹏╰╥)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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