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里的青蛙

咕、咕咕咕?

一人之神

终于有码字的冲动了(:з」∠)_

emmmmmm,渣渣的|ω•`)







“下午好!”青年冲正好要出门的邻居大婶打招呼,笑容爽朗,态度亲切。

“下午好。”大婶勉强回了句,刚迈出门的脚缩了回去,紧接着就“嘭”的一下关了门,隐约从门后传来一声“秽气!”

青年也不以为意,径自开了门,在玄关处换了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去洗手间洗手洗脸洗水果,然后去了客厅——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神龛。

神龛上供奉的不是什么佛祖观音,也不是先人灵位,而是一只做工粗糙的稻草人,上面贴了一张纸,有着“畑”的字样。

青年把神龛仔细擦拭了一遍,供奉用的水果换上新的,接着虔诚地立于神龛前,默默祷告。







他不知道自己在拜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要通过这种祷告才能得到的,他只是单纯地相信着这稻草人,相信它会带来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是个执着到几乎有些偏执的人,为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灵光,他能够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的私语十年如一日地供奉这稻草人。

这里是远离农村的城市中心,居民们看到稻草人第一想到的不是田里驱赶鸟雀的守护神,而是都市传说中被三寸钉钉在树上的诅咒之物。

在邻居们眼中,供奉这种害人之物的青年是个有着阴沉心思的邪恶家伙,也怪不得青年态度再好,他们也不买账了。

对于这种情况,青年的父母倒看得开——

“臭小子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这是母亲。

“苍天不负有心人。”父亲作高深莫测状。








拜完了,青年才动手做饭。他自己一个人住,也没有女朋友会来操持家务,所幸他的手艺还不错,才没过上一日三餐靠外卖的生活。

这天和往日并无区别,青年吃完饭洗完澡睡前又去神龛前祈祷了一番才躺进了冰冷的被窝里。

他不知道的是,有一个淡淡的影子从神龛中的稻草人里飘荡出来,穿墙入了他的卧室,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他,虚幻的眼睛里尽是温柔,还有一点担忧。

青年动了动,翻了个身,咂咂嘴兀自做着美梦。

那里久远的记忆涌了上来。

梦里,他回到了十年前,和新认识的小伙伴在田野里玩耍,那时已经是晚秋,光秃秃的地里只立着个高大的稻草人。

夕阳西下,小伙伴要回家了。

“明天你还来吗?”他问。

“来!”小伙伴说道,眼睛弯弯,看得他心中一动,想摸摸小伙伴微颤的睫毛。

可是小伙伴没有来,光秃秃的田里只有被冷风吹得发抖的他。

那委实不是美好的记忆,因为被放了鸽子的他回去就发了一场高烧,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几乎被烧去了一条命——这吓得他爸再也不敢带他下乡了。

『我是怎么好起来的?』清晨,睡醒了的青年发出疑问,想了想,好像是那村中神婆请了大神,烧了符水才救了他一命。

想到这,青年嗤笑一声,他可不信这个。

时间不早了,青年起身洗漱上班,临出门前又拜了拜神。











——————

神灵来自于人类,很多普通事物被人类看作神异并加以祭拜,多年后就能成为异类。但是这种神灵只因人类的祭拜而存在,一旦失去,那它们也会消失,比如《夏目友人帐》中的露神。

本文中,卡卡西就是这么一个异类。他来自于农人对驱赶鸟雀保护庄稼的稻草人的信奉。时过境迁,城市渐渐扩张,农民日趋减少,心念也不再聚集在稻草人身上,带来的结果是卡卡西力量衰退,即将消失。

他早已知晓会有这般结果,倒也坦然。只是想在最后时刻亲手摸一摸脚下的土地,于是化出形体,却没想到遇到了心思单纯的带土。

也是有缘。

两人玩的很好,卡卡西一日盼过一日,只希望不要那么快消失,奈何……

神婆跳大神请到的是卡卡西,他终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量。

卡卡西消失了,一点痕迹也不留下,按理说带土也不该记得。可十五岁的带土情窦初开,对卡卡西有了不可言说的心思,最后在离去前抓了一把稻草,制成了稻草人,潜意识中想要通过信奉来使卡卡西复活。

带土知道卡卡西非人的事实,现在忘了,也许某一天会从梦里记起,然后——卡卡西彻底消失。

因为再也没有信奉他的人了。

如果带土记不起,那么卡卡西永远只是这个形态,因为一人之念太过弱小,卡卡西能有个影子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以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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